“你在吴瑞安面前也这样？”他冷声问。而且朱莉也不明白，“以前程总不这样啊。”

“妈，燕窝里可以不放海参吗？”她问。但有人要作妖，岂是一杯果汁能镇住的。

“你出现得不突然，但你消失得很突然，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……”说着她的声音忍不住哽咽。“其实我也不完全是为了报复……”程子同低声喃喃……

她不记得程子同是什么时候赶到的，好像很快就来了，身边还跟着于靖杰……也许没有于靖杰，他也没那么快进入程家吧。“你怪我不告而别吗？”符媛儿冷笑，“你为什么不问一问自己做过什么？你现在告诉我，我们准备离开的那天晚上，你是真的不知道，我妈失踪跟于翎飞有关？”

“你一定会觉得，我一直在程家，应该很清楚这件事吧，”白雨轻声一叹，“当年兰兰离开程家后，很长一段时间，她拒绝跟程家的任何人来往，包括我在内。”“我怎么没闻到，你的鼻子出毛病了吧。”符媛儿气呼呼的撇开脸。

她当面问他，被他当做空气忽略掉了怎么办？符媛儿看她一眼，示意她说。